眼眶，疯了一样抱着她，陆绵晃了晃脑袋，试图摸着他的脸，被他抓住了手放在怀里，然后打横抱起来。
“我没事。”她觉得眼睛有点疼，“就是眼睛有点疼。”
最后被他往回拉了一下，其实没有撞得很严重，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这边有点酸痛。
……
陆绵瞎了。
准确来说，是暂时性的失明。
她之前不是瞎过一次吗，后来好了，但是有点后遗症，脑部不能剧烈运动，但这次撞到了脑袋，又引起了失明。
“你过来让我摸摸。”
她伸出手。
季辞捂着唇咳嗽了两声，嗓音压抑的沙哑，“我感冒了，你得离我远点。”
“没事，你过来让我抱抱，我想抱抱你，特别想。”她坐在病床上，眼睛上蒙着纱布，模样看着可怜。
季辞拿她没办法，只能俯身过去抱着她，眼里泛着红血丝，脸色苍白，一夜没睡，胡茬长了一些，有些颓废狼狈的美感，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陆绵一只手抱紧了他，另外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从下往上，摸到了硬硬的胡茬，他的嘴唇微微起皮，她亲了亲，他瞬间往后一退，“我感冒了，你别碰我。”
“没事。”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