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撞到什么东西？有没有磕着碰着？给我看看。”
季辞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没有东西被她碰倒，又上前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上上下下的仔细看了一番。
“我……”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出自己能看见的这个事实。
“我就是不想麻烦你，想着这么久了，这房间都摸透了，我自己也不是不行。”
还是瞒下吧，免得空欢喜一场。
“牙膏自己挤的？”季辞往她指尖上看去，“杯子你自己拿的？你怎么知道这个是你的杯子？”
他俩的杯子摸上去都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我随便摸的，反正不是你的也是我的，都一样。”
季辞从她手里拿过杯子，“我来。”
“你让我自己试试……”陆绵下意识的往他那边投去一眼，两人的视线隔着淡淡的迷蒙对上，他眼里的温柔自己也能窥见一二。
很快，她就扭过头。
季辞见到她这样的动作，神色一顿，难以置信道，“你能看见了？”
“我……”她想着应该是瞒不住的，所以就摊牌了。
“我能看见了，但就是有点高度近视眼，看什么都是模糊的，瞒着你是怕你白高兴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