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休仔细想了想,忽然眉头一皱,执起缪悦的小手道:“不行不行,刚才是我失策了!我闺女的纤纤玉手怎么能干这种活儿呢?!而且做手工不仅伤手还伤眼睛。你在家就帮我翻译翻译你妈的论文吧,别折腾那些有的没的了,弄伤了心疼的还是我。”
“喂,你......”缪悦悄悄叹了口气,“虽然我是不觉得这些活伤手和眼睛,但即使真的伤了也不要紧。我不是和你说过么,我来这算是为了修正你和妈妈的时间线,等你和妈妈结婚生下我后,2049年的我回到2020年所经历的事情也就不复存在了,所以你未来的女儿是健健康康的,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听罢,马休却少见地板起脸,流露出一丝执拗来:“不要说这种话了。无论是未来新生婴儿的你还是在我面前这个十九岁的你,都是我的女儿,我的宝贝。没有什么重不重来的说法,我在你人生的任何阶段,都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缪悦怔住了,她第一次觉得二十九年后的马休的影子与如今的马休重合起来,她的骨子里就是镌刻着这种独属于她的柔软的霸道。
缪悦激动地扑向了马休的怀抱,由于两人的身高差,即使马休坐在座位上,缪悦也正好可以把脸埋到她的肩窝。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