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亦步亦趋地跟着马休走到阳台边。
马休把羽绒服丢进洗衣机,拿着毛衣到洗手池搓。
缪悦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今天作战......嗯......是不是不太顺利?”
马休用沾了水的手懊恼地扒拉了两下头发,留下清晰可见的湿痕,她哀叫着:“太糗了!!!我怎么会在女神面前犯蠢呢!!!”
闺女是马休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既然起了这个头,马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说完还忍不住哽咽了两下。
缪悦听完是既心疼又好笑,她踮起脚摸了摸老马的脑袋说:“你也真是的,把酸奶藏怀里做什么?”
马休微微低下头,以便更好地接受女儿安慰的“摸头杀”,她撅着嘴含糊道:“天气不是冷嘛,我想捂在怀里多少有点体温,女神喝的时候就不会冻着了。”
“傻里傻气的。”缪悦不是没想过马休会有这种傻气的想法。她忽然有种角色互换的错觉,仿佛自己变成操心的老妈子,而老马是那个总会好心办坏事的“熊孩子”。
“搞砸了!我都搞砸了!女神一定更加看不上我了!”马休骨子里的那点小自卑此刻全都跳出来作祟,扰得她心神不宁。
“老马,你太杞人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