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在医院里,没有人陪吗?”马休觉得八.九不离十了,逞强的人总有一百个理由不去求助和依赖别人。
“嗯,她让我们替她请假的时候不要告诉辅导员生病的事......还有她父母,她也决定瞒到底。但毕竟不是小病,我们不知道尊重她的意见到底是对是错。”室友学姐紧锁着眉头,缪之清和室友们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多热络,但相处四年,任谁都不忍心看她孤零零地住院。
“现在你们无需纠结了,”马休挺直腰板,是对室友学姐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我会在医院照顾缪学姐的,直到她康复为止。”
“可她......”室友学姐对此并不乐观,如果缪之清是个容易接受别人好意的人,她们也就不必如此苦恼了。
“不必担心,她会接受我的。”马休露出些许名为“成竹在胸”的笑意。
这自信并不是来自“未卜先知”的缪悦,而是马休通过和缪之清的接触自己摸索出来的。其实剥除她专属的冷脸和瞪视,她实际上是个很不擅长拒绝的人,先前送酸奶和加微信两件事都透露了这个信息。
往往大多数人被缪之清一开始的气场全开所吓退,却不知道每当你向她逼近一步,她就会自然而然退后一步。人和人的相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