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停留在记事本页面,但上面的字放大加粗过,写着:
——对我来说不只一面,我还在马休的照片上见过你。只是你发型换过,我一下子没有认出,抱歉。
赵安琪瞪大眼睛,比起记事本上说的内容,她更关心的是:“你怎么了?不能说话吗?”
来五官科看病,莫不是......?
未免对方误会,缪之清迅速打字并展示给赵安琪看,动作一气呵成,显然她对现在的状况处变不惊:
——别担心,医生说只是心理压力造成暂时性的失声。之前也发生过几次,过两天就好了。
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失声的事实?比起亲历者,仿佛这种痛对她这个旁观者来说更切身。即使只是暂时性的,也够让人心焦了。
歪头看着她,缪之清眼底浮现一丝了然,她继续写道:
——对我来说真的还好,我不喜欢说话。你知道我和马休的事吧?没有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连说话这个步骤我都可以省略。
所以心理压力造成的失声,她的心理压力就是她和马休的事吗?
赵安琪怔怔地看着她,心尖泛起疼意。一直以来,她都是以马休伙伴的角度来看待这段感情,她只怪对方太过狠心决绝,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