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谧时光。
来回几次后,缪之清放弃和马休的头发做斗争了。
马休的头发依然不折不挠地拍打着她的脸颊,但她看着马休窄窄的却坚实可靠的后背,心情颇好地想:唯我马首是瞻吗?我们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把谁吃得死死的呢......不过有一点我能确信,你永远是我人生的掌舵手,让我即便看不见终点也不会迷失此刻前行的方向。
马休似有所感地回头对缪之清笑笑,只是一眼,彼此的心意融化在风中,捎入对方的气息里......
谁是谁的引路人并不重要,携手这一程就是莫大的幸福。
......
时间一晃到了周五的晚间,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并没有勾得某人春.心荡漾。老马无精打采地蜷缩在沙发里,和闺女诉苦——
马休:呜呜呜!你妈这都多少天了,失声竟然还没好!
缪悦:诶?妈妈失声了?!
马休换了一个仰面朝天的姿势,尴尬地摸摸鼻头,她好像是没把这事告诉过缪悦......
于是,马休拨打了语音电话过去,一口气把缪之清失声的前后脉络重新梳理了一遍,是讲给缪悦听,也是讲给自己听。
听完之后缪悦非但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