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容貌,却难得见如此美人儿,仿佛明珠照室,坐在那直晃人眼,让宫侍忍不住看她,却又慑于威仪,不敢直视。
徐礼立在宋翩跹背后,两人说话时,他便能看清太子妃的容貌,连他这个阉人,都止不住心神摇荡。
宋翩跹回话后,封月闲又紧跟着道:
“平日要用药膳?”
宋翩跹正擦着唇角,还未能答话,徐礼有意表现,讨个机灵,道:
“芳若姑姑擅药膳,如今小厨房里,都照着她留下的方子做呢,太子用了是极好的。”
他笑嘻嘻地躬着身子,估摸着太子妃要问什么,连回答都在肚子里准备好了,擎等着拿贵人赏呢。
但他看着金砖地面,却等不着声音了。
徐礼是宫中长大的,顿时察觉不好,笑容僵在唇角,脖子后头汗毛都立起来了。
“本宫和太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仍是那个微微带冷、却挠得人心痒痒的声音,但听在徐礼耳中,宛如一记杖刑,将他膝盖登时打弯了,扑通跪倒在地,颤声道:
“奴才知罪,请太子妃宽恕。”
封月闲搁下茶碗,不轻不重的一声轻响,让徐礼又是一激灵。
她目光从徐礼身上,回到宋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