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月闲把宋翩跹放上床榻,脱去皂靴,指尖划过她衣领,停留两息,到底没动她衣物,径直拉过锦被,妥善盖好。
    “为何还未到?”
    她声音冷下来,眸中那点亮光如冰箭射向徐敬:
    “太子多病,竟没有御医在东宫守着?”
    徐敬腿一软,差点给太子妃跪下来。
    “原、原是有的……”
    外头纷至沓来的脚步声救下徐敬,江御医提着药箱,脚步匆匆而来。
    封月闲打断他行礼的动作,先让他为宋翩跹诊脉。
    江逢细细诊过后道,滴水不漏道:
    “回太子妃,太子乃是旧疾所致,气血不足,这两日略有劳累,费了些许心神,无甚大碍。”
    “约摸再过半个时辰便能转醒,方子不用改,照常用着就可。”
    劳累?什么时候劳累了?
    走两步路、坐一会儿就累着了?
    封月闲只知这对兄妹体弱多病,哪曾想到宋翩跹风都没吹一下,就病歪歪地倒了。
    能在东宫轮值的太医定是太子心腹,此时却无半分担心,堪称习以为常,差点就把“不用担心,这是公主日常状态”写在脸上了。
    封月闲看了看宋翩跹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