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龙床前侍疾,是为孝心。
    二皇子并未领职,若还是妻妾代为侍疾,便说不过去了。
    “如此,明日……”宋渠沉吟,却没说下去。
    齐宝珠心头提起,却不敢泄出丝毫情绪,只随意般道:
    “太子妃明明入宫没多久,却样样拨得头筹,此前还来武德殿耍威风,当真眼中无人——”
    “聒噪!”宋渠利刀般的眼神刮了过去。
    齐宝珠反射性跪倒在他脚边,脖子一缩:
    “请殿下息怒。”
    任哪个男子,都不能容忍自家被人肆意闯入、到自己殿中耀武扬威,更别说封月闲是太子的人。
    齐宝珠说这话时便知要激怒宋渠,甚至招来一轮新的毒打。
    但她现下不怕,她只怕宋渠不起意。
    于情于理,宋渠听闻太子一派在皇帝面前表露孝心,都该要去乾清宫争相表现一番。
    可齐宝珠过于急躁了,她太想让自己和齐家摆脱宋渠控制,反倒激起宋渠的警惕。
    父皇的病好转的正是时候,他一向耳根子软,若是能在侍疾时替小舅舅讨几句情,想来凭借母妃和自己的隆宠,保下小舅舅不成问题。
    可封月闲不会给自己挖了坑吧?瞧封家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