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闲,你看这样可好?”
封月闲看着宋翩跹,跟着一笑, 笑容极冷, 周遭空气都随之冷凝了般。
她声如冷烟, 一字一顿道:
“好、的、很。”
封月闲说完,当即拂袖离去,不再多留一息。
“……”
饮雪并雪青康康这个,康康那个,最后雪青小心翼翼道:
“奴婢……去收拾西偏殿?”
宋翩跹心好累,她摆摆手:
“去罢。”又补道,“好生弄着,一切听太子妃意思,缺什么和本宫说。”
饮雪听着,心里也不由感叹,太子对主子真是百依百顺、宠得不行了。
可太子越顺从,主子越生气,是为什么呢?
饮雪本以为自家主子心里不痛快,又是回娘家、又是分床睡的,往后定然还要有动作。
但未曾料到,这夜之后,一切仿佛定局了般。
自此,东宫太子夫妇分殿而居,分床而寝。
不过每日两人都一同用膳,太子妃总冷着张脸,除非太子主动言语,向来不肯先启唇的。
原本太子还爱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但见太子妃言辞淡淡后,便也说得少了。
太子话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