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颤,薄盈盈。
视线再往下,月白外衫虚虚笼罩之间,春光收拢,剩截子含羞带怯的楚腰,溜入堆堆绀青锦被中,细细一支,愈发惹人怜了。
封月闲别开眼,躲在红唇中的舌尖舔过牙根。
“月闲,你来啦。”架子床上的人握着玉碗,笑着招呼她。
封月闲一时未动,但到底抵不过心头亲近对方的欲望,走近了些:
“何事寻我?”
问完,封月闲才注意到,宋翩跹不过吃了个药膳,额头便附了层薄薄香汗。
白热的水汽轻扑扑飞到宋翩跹脸上,在雪色上铺陈极浅的胭脂,如醉酒之态,较平日娇美三分。
封月闲目光一烫,嘴上却轻嗤:
“若还未好,便别急着操劳。”
不用宋翩跹说,她就知晓,宋翩跹唤自己来定是公事。
她也只有公事会寻自己。
想到宋翩跹这劳碌命,并这对细细肩,封月闲口气和缓些,冷媚中透着些被娇娇人儿勾出的哑:
“外头有我看着。”
为了让小公主放心休养,封月闲在床边矮凳坐下,声如晨雾薄烟:
“贤妃这事,倒是把皇上气精神了,在朝上耍了好大一通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