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闲你瞧,此乃龙脑香制成的,通体都是香料,再用金泥并金粉描出花样子,你拿去,戴个新奇。”
宋翩跹细细道来,封月闲却看个随意。
她将螺钿盒拨弄着,眸斜斜一抬,大半隐在浓睫下,让人看不清里头的情绪。
已是黄昏时分,醺黄的光镀在封月闲侧影上,朦胧之极。
她似笑非笑,声儿一如既往带着冷:
“翩跹近日对我……好生妥善。”
“此前你当我多疑,我还否认,没想到你看我,比我看自己还准。”
宋翩跹听着这话意思不太对,顿了顿,道:
“月闲何意?”
封月闲展袖,眸阖上,又睁开,目含点漆:
“这几日下来,我倒当真疑起来了,你对我如此……”她咬重,“是有何图谋?”
“我怎会有——”
“还是我搬入西侧殿,你放了心,以此计安抚稳住我?”
封月闲打断她,笑吟吟道:
“正殿中,可是有密道的。”
见封月闲越说越离谱了,宋翩跹无奈道:
“确无此事,你若不安心,搬回正殿便是。”
话音落,封月闲似是思索两息,才慢慢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