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月闲轻笑。
清河一脸茫然,茫然里还带着点谨慎。
封月闲被自己气坏了吗?没怼回来就算了,怎么瞧着还怪开心的?
宋翩跹看不下去了。
许是暑气蒸腾的,她面上有点发烫,吩咐了宫侍开窗散热,再给自己打扇后,宋翩跹抿了抿唇道:
“若是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皇嫂不是外人。”
此时再念这声皇嫂,便像缠绕在舌尖绕了又绕,才被吐出来般,缱绻之极。
不是外人?
清河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一个镇定自若,一个怡然自得,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犹豫两息,胳膊往桌子上一支,鼓着嘴道:
“害,倒不是大事,不过是听闻圣旨往各处封地送了,平津那也有份儿,便来问问你,这中秋家宴可有什么玩头?”
宋翩跹了然。
清河自幼随外家住在京中,但她父亲平津王在封地。
她和宋翩跹打好关系,除了意气相投外,便是要替家中注意宫中事态,有时也会从原身这打探口风。
圣旨内容虽未往外传,可想知道的,自然不难得知。
此次,应是她家中又让她来问问话风了。
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