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宋翩跹好言劝说刘瑛先休息,再来说席衡那件事。
    她扶着刘瑛躺下,打开了安眠的香薰灯,轻手轻脚地退出来,阖上房间门。
    背靠在门外,宋翩跹垂首敛眸,思索后面的动作。
    她捋了个顺序,准备去找宋森,一抬头才发现,聂凌波就站在不远处。
    一条暗棕色的长廊里,壁灯灯光醺黄,聂凌波距离她一两米,目光定在她身上,不知站了多久。
    “凌波。”顾及房间里的刘瑛,宋翩跹声音很轻。
    或许声音太轻,还没传过去,就悄悄融化在静静的灯影中。
    聂凌波置若罔闻,径直走过来,在宋翩跹身前停下来。
    宋翩跹身前是聂凌波,身后是一扇房门。
    两人距离不足一臂,聂凌波的靠近在宋翩跹身上投下暗影,极有压迫力。
    宋翩跹却早已习惯身边有她的存在,没表现出什么不适,她微微抬头,自然地问聂凌波:
    “怎么了吗?”
    聂凌波摇头,睫毛在颊上掠出扇形阴影,荫蔽眸中蛰伏而出的情绪。
    宋翩跹像无忧无虑的鸟雀,即使面对逼近的危险,也天真烂漫地抬起头,懵懵懂懂。
    聂凌波伸手,缓缓抚上她柔软白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