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姐一同住?”
见郁仪露出期待的神色,曲希蓉心里不禁自得起来,面上仍像是往日那个凌云宗大师姐般大方道:
“是啊,你可喜欢?”
“喜欢是喜欢——”郁仪顿了顿,蹙起了小眉头,“那岱渊峰日后还是我的吗?”
曲希蓉的笑一滞,连杭蕴和的神色都不自然起来。
郁仪恍若未觉,纤长的食指点着下颚,还在自言自语,声音哀伤低迷:
“虽然我与爹爹、娘亲从前不住在岱渊峰,但听说爹爹是在岱渊峰长成的。”
“爹爹说他日日在峰顶练剑,练了几万日。那满山的严寒霜雪,俱是他寒渊剑气所造就的,我看着岱渊峰,便像爹爹……”
郁仪说到这,曲航打断她:“小仪,你莫要伤怀,不管你搬不搬来主峰,岱渊峰都是你的,你爹爹为宗门而死,有我在的一天,就没人能动你爹爹留下来的东西。”
曲航说得慈爱端和,又大义凛然,一时间众人都动容。
“曲伯伯说的我自然信——不过,为何说的这样严重,宗门对我这般好,哪有人想动我爹爹娘亲的遗物呢?”
郁仪说着,对着曲航歪了歪头,模样娇憨。
曲航放下了心,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