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没有修为,傀儡认主一事对你来说颇有风险,说不得就要血尽而亡,定要等到三日后,我父亲和宗门长老齐集一堂为你护法,明白吗?”
郁仪点点头,笑得毫无心机,像岱渊峰上的冰雪般纯净:
“生命攸关的事情,我晓得的,师姐放心。”
晾郁仪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而且她又什么都不知道,曲希蓉思来想去没有遗漏,便敷衍郁仪几句,回去找父亲。
三日后的事情还有一番谋划,这绝无仅有的替命傀儡,这半神器,怎么能给郁仪替命。
她一个废物,命多贱啊。
曲希蓉离开后,郁仪披着鹤氅,踩着冰莹的冻雪,踱步回到洞府内。
睡了一觉起来,又遭曲希蓉一番对质,她正是精神饱满的时候,甚至连头脑都格外兴奋清醒。
她再度来到傀儡面前。
郁仪把傀儡的法衣剥去一半,露出心脏的位置,再把傀儡放平,让傀儡平躺在床榻上。
她怎会再给曲家时机动手脚。
她哼着娘亲常哼的小调,从储物镯里挑了把精致的银刀。
认主傀儡和认主其他法器没什么大不同,搁郁仪这还是要用血。
只是,傀儡这具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