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沈见初结婚之后,一幅画也画不出来,没有任何灵感,脑子空白一片,许多人说她骄傲了,也有人说她嫁了人就放弃了自己。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大家口中的那样,但她确实拿不出作品来,渐渐的,她的压力变得大了。
那时业内刚好办了个比赛,她逼着自己画一幅画拿去参赛,但情况很不妙,她第一轮就惨遭淘汰,和那些没有经验,甚至只是来玩乐的选手一起,失去了下一轮资格。
更多声音在她身边响起,有说她走后门的,有说她傍大款的,说她其实并没有天赋,说她很水,此起彼伏。
齐言其实已经不太记得那时的具体感觉了,医生好像已经帮她从那段痛苦里剥离出来。
她只知道,她那时活得很没有自我,但又怕被沈见初看出什么,每每沈见初回来,她还要装作生活很美好的样子,做个好妻子,询问沈见初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她和沈见初的婚姻难以维持,她自认为她占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沈见初一直都是从前的样子,是她变得患得患失,变得黏人,变得爱哭。
离婚的前几个月,齐言其实不太记得她们之间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但她清楚明白,她那时候很消极,说的话做的事也十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