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沈见初没有要去齐言家做客的意思,也没有再问齐言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她站在齐言身后,隔着两米距离,看着齐言把门打开,接着才说:“我走了。”
齐言转头看她:“好,开车小心。”
她说完才意识到什么,自己笑了起来:“不是你开车。”
齐言又说:“路上小心。”
沈见初嗯了声:“晚上早点睡。”
齐言:“好。”
分别的话就这么几个,再怎么,三两句也能说的完,沈见初不再逗留,齐言迈开步伐回了屋,轻轻把门掩上,却不关闭。
她先是看见外头的触控灯灭了,再是听到电梯到达楼层的声音。
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才把门关上。
屋内没有开灯,齐言靠着门,缓了很长很长时间。
温度不低,齐言的手指却在发冷,好像从沈见初问出第一个问题来,她就开始紧张了,心率不齐,一直到现在。
又过了一会儿,齐言才把灯打开,她张开手看,手心已经湿了一片。
继而她看了眼放在门口的落地镜,发现她脸上沾了许多泪水。
齐言觉得自己麻木到流泪了都不知道,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