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这怎么可能。
齐言那时已经辞掉了美术馆的工作,每天都在家里,沈见初偶尔得空了会给她打电话,在沈见初看来,无论是从言语,还是从行为上来看,齐言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个人是叶医生吗?”齐言问沈见初。
沈见初点头:“是。”
齐言摇头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见初:“我知道。”
齐言的病好像突然一下子就严重了起来,但沈见初知道的,事实肯定不是这样,她只是没有早点发现。
那天开始,她听叶医生的话经常回家陪齐言,不能陪着齐言,也尽量把齐言带在身边,几次之后,她发现齐言变得非常黏人,不仅出差,连沈见初上班,齐言都要跟着她。
白天看起来齐言几乎和从前没有两样,偶尔还会和别人开玩笑,可一旦到了晚上,齐言就变得很不对劲。
变得爱哭,也经常睡不着,每天都好像有很多话想和沈见初说,但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躲在被窝里哭。
齐言睡不着,沈见初也陪着她失眠。
叶医生对沈见初说了齐言得病的可能病因,沈见初想就此和齐言聊。
“我很抵触,”齐言皱着眉头看着沈见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