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在一起,她想问沈见初是不是经常来画室,但这句话却一直哽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齐言还有一个错误,就是她以为婚后很洒脱的沈见初,并不洒脱。
画室被打扫得很干净,即使被整理成这样,齐言几乎要认不出来,但还是满满的齐言的味道。
齐言又走了几步,这时,她发现落地窗外多了一条躺椅。
齐言盯着躺椅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把视线落在沈见初的脸上。
沈见初站在门边,隔着不长的距离,问齐言:“怎么了?”
齐言问:“你经常来这儿吗?”
沈见初反问:“什么频率算是经常?”
大概是齐言不想让沈见初回答经常,她刻意把时间缩短:“三天两头来才叫经常。”
没想到,沈见初还是点头了:“经常。”
齐言皱了皱眉,又问:“经常来为什么要锁门?”
沈见初说:“你想锁的。”
齐言鼻尖一酸,但想着下午才答应过沈见初不能哭,于是她努力地眨了几下眼睛,再轻轻吐了一口气。
齐言说:“我本来想着时间还早,进来和你一起画画。”
齐言停了一下,沈见初发出倾听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