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老板你是不是给他们开后门了啊?”谈忱凑近了些,“他们这几首歌没有厌氧的那几首好吧?”
“厌氧的主唱,前几天在隔壁跟那些人玩来着。”宋寒放下杯子,冷笑一声,“自己作的。”
在三区,什么样的地方都有,有人来这儿嗨,也有人在这儿出事儿,这一片儿的夜店,可不是每一家都像炽荒这么干净的。不过谈忱还有些惊讶,他倒是没听说这件事,那个主唱明明看起来挺文弱的,居然跑去隔壁瞎混?
“为什么啊?”
“谁知道,”宋寒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完,起身,“自己不想好好活着呗。”她看了眼狂欢的人群,“看着点,我上去躺会。”
“哦……”宋寒不爱管闲事他是知道的,在这里混,谁还能没点儿脾气规矩?
谈忱在这里待了三年。他刚来的时候,炽荒才重新开张不久,他是亲眼看着宋寒把这个荒废了三年多的传奇酒吧重新撑起来的。
关于炽荒的过去,宋寒没有避讳过,但也没详细提,只说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
三年前谈忱从桥洞底下流浪到三区,看见这里在招人,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了,然后一直待到现在。
宋寒此人,还是挺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