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乘这学期第三次被老妈拉去参加宴会,从一大早就开始准备,贺延亲自按着他记名单,简直要命。
景繁在学校里也没有很好过,早上数学小测,失眠一夜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昏昏沉沉,被函数、几何折磨得不轻。
之前出柜的事情说对她没影响是假的,老妈的电话更是火上浇油,她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心情和状态都差到不行。
偏偏还没处发泄。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数学小测的答题卡扫完发下来,景繁的被众人传阅,教室里一片哀嚎。
“我完了,选择题五个和景神不一样……”
“这道题怎么会这样啊,x不是大于零?”
“你在怀疑景神的答案吗?”
“不,我是在怀疑自己的脑子!我正努力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智商有某种不可弥补的缺陷……”
“别证明了,脑残不给发证的。”
“啊……既生我,何生数!”
景繁对这场景无感,但还是安静而美好地看着,宛如喧嚣中的一抹离世之光。
假得可以。她在心里评价自己。
周宇他们几个男生打开后门溜去篮球馆打球,教室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会。景繁的桌前慢慢聚集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