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曾约束她禁锢她,以至于十七岁之后,也没有人能困得住她。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虽然她不知道景繁到底有什么心事,但她把自己包在壳里的样子让她看着实在难受。所以那晚才会跟她说那些话,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居然还当了一回人生导师,也是神奇。
一杯可乐很快见底,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宋寒起身告辞,“你慢慢吃,我上去看看那两个小兔崽子。”
“宋老板。”景繁叫住她。
“怎么?”宋寒问。
“炽荒为什么白天不锁门?”景繁问。
宋寒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酒吧里有排练室,有时候有乐队去练歌,所以一般白天不关门,怎么?”
“那不营业的时候,未成年可以入内吗?”景繁没回答她,继续问。
“你这是想找根据地?”宋寒明白了她什么意思,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很虎啊。
“我可以给贝小池补课。”景繁说。
“用不着,可不能耽误你考状元。”宋寒笑。她站着想了想,又说,“白天不拦你,可以来。不过你家里人不担心?”
景繁没想到她这么痛快,还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