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宋寒的生活确实是这样,炽荒资金充足,营业稳定,事情也有谈忱在管,从两年前状态回暖以来,需要她亲自出马去解决的问题越来越少。
开心或手痒的时候就去打打鼓,偶尔有了灵感,会闷在书房里,写谱子,编曲,憋词儿,然后排练,上场,生活挺充实也挺简单,只遵循四个字:随心所欲。
所以她不在书房或架子鼓前的时候,还真都很闲。
“懒得跟你喝。”
“诶你这人,”邢花不满,“是不是朋友啊。”
“你但凡少说几句,就是。”宋寒回答。邢花就是话多,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宋寒虽然自认没多一般,却也没有听人说三个半小时废话还不动手的天赋。
“哎,就聊聊,”邢花笑到,“我跟你讲讲我新歌的创作过程吧,说不定你也能从中找点灵感呢。”
“不需要,我睡觉去了,慢慢喝。”宋寒说着就要起身,赶紧远离这片即将化身修罗场的地方。
邢花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笑着盯着她的脸,“有没有兴趣一起来一首啊?宋老板?”
宋寒抽出手,直接拒绝,“没有,别找我。”
“哎,”邢花收回手,重新拿回了杯子,依然笑着,“你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