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点?”景繁问。
“谈忱的手艺一般外卖可比不上。”据他自己说,他流浪之前在大厨手底下当学徒,虽然学艺不精,但比一般人还是强很多的,而且这三年来独掌厨房重地,已经把宋寒的口味抓的入木三分。
“你这儿可真是藏龙卧虎。”
“一般一般。”宋寒假模假样地谦虚到。
“你为什么要重新组乐队?”景繁接着问,懒散了那么多年,没理由一下子就转了性。
“贝小池太菜,满足不了我了呗。”宋寒回答。
语气还不如刚才一半认真,听得景繁都没了刨根问底的欲望。
不过说实话,宋寒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也许是因为bker那一场排练让她想起了向谨如,也许是那一根陈年老刺已经被时间炼得腐朽,也有可能,就只是头脑一热想干就干了。
她一向懒懒散散惯了,做事情不常给自己找理由,以至很多事儿做完了都不一定能想起来当初是为了什么要去做。
年少时是因为狂,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现在是因为无牵无挂,没什么需要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诱拐未成年的不良奸商宋老板:我看你骨骼清奇,要不要来我的乐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