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
她当时只觉得一颗心从云端直线下降,落到地面的时候砸的浑身血液冰凉。
那是她第一次试着彻底掩藏自己的情绪,笑着走上前给哥哥一个拥抱,就着他的手切了蛋糕,一点也没有搞砸那个欢乐的入职party。
也是那一天,她开始怀疑自己,产生了换一个方式证明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她和老妈因为一点小事吵了起来,不可开交,本来就性格要强的戚教授为女儿那段时间突如其来的叛逆耗尽了最后一丝耐心,不再压抑着怒气,质问她为什么他们给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她还不满足,问她到底想要怎样。
她提出了回国。
老爸和她谈,景轩和她谈,她却只说自己受够了不想再待在这儿,只字不提比赛的事情。
乐队解散,吉他被封存,Sifan变成景神,所有棱角都被她一一掩藏。视音乐为命的那段日子就那么淡化在接踵而至的课业里,她拿学习麻痹自己,两年弹指一挥间,流的汗受的罪,让她的指尖逐渐适应了笔头的质感。
而不久前的那次风波,把她密不透风的围墙打出了一个豁口。重新拿起吉他,本来只是一次小小的放肆,最后却发现根本不能控制,骨子里的热爱让她忍不住一次次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