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也知道自己是跑不脱了,要是今天换了她,她估计也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也就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绝不亏待你,”宋寒笑起来,屈起手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一会儿就让谈忱给你结出场费。”
“你今天都亏了多少钱了?”景繁撇了撇嘴,对她的动作表示不满。
“这点钱我还亏得起。”炽荒本来也不是为了赚钱而开,那点儿不想要又脱不出手还被人觊觎的股份,就够她霍霍了。
宋寒下楼去了,景繁回房间冲了个澡,温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浑身上下都是久违的快意,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吉他弦的颤栗。
擦干身体,她将湿发撩到脑后,镜子里的人已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少女初长成的美好面容,惊艳过许多人。她看了一会,抬手触到左耳的银色,最后却没有摘下来。
宋寒一到一楼,就有一群人围了上来,主题无一例外,关于她的新吉他手兼主唱。
“宋老板,你这位可太牛逼了,那台风,骚得恰到好处,简直把你的存在感削了一半啊!”
“怎么说话呢?”宋寒扫了那位一眼,“人家那叫气场,骚什么骚。”
“哦,是,听邢花说她还没成年?”这就是FAFA的鼓手大象,之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