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哼,”老王冷哼一声,带着怨气,“你可是欠我一个省状元,要是把景繁带坏,我可饶不了你我跟你说。”
景繁还没反应过来欠他一个省状元是什么意思,宋寒就接了话:“我也等着她拿状元呢,绝对把人放在心尖上捧着,您放心。”
这话出口,老王只当她打嘴炮,景繁却觉得心里被挠了一下似的,大太阳底下脑子空白了一秒。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老王,两人也没心思再逛了,乘公交回炽荒。
这个季节公交车里已经不开空调了,但今天太阳很大,乘客虽然不多却还是有些热。景繁拿出刚刚被自己一把揪下来的发圈,又把头发扎起来了,露出左耳上的耳钉。
“你动作还真快。”宋寒想到刚刚那一幕,还有点想笑。
“你反应才快,”景繁还记得她刚刚说谎都不打草稿的样子呢,“对了,提醒你,我妈是家里小妹。”
宋寒愣了一下,噗一声笑出来,景繁紧接着也笑了。
“这不是为了你的清白吗,难不成还先串个供?”
“谁和你不清白了?”景繁笑着转头看她,阳光从她身后的玻璃窗照进来,头上翘起的一缕头发被染成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