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吗?我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家长来……”她声音带着哭腔,慢慢由叙述转为嘶吼,连她自己也有些分不清骂的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来!你们总是在忙总是在忙,实验重要工作重要,总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事情都重要!”
昏暗的房间里,景繁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撕心裂肺地控诉,宋寒觉得自己一颗心像被揉进了外头的雪地里,抽疼不已。她冲上去抓住景繁要往地上砸的手,把人一把捞进怀里死死按住,拍着她的背安抚到:“好了好了……我来了,我在这儿,景繁……”
景繁感受到了温热的怀抱,熟悉的香烟味将她包裹住,她用力抓住宋寒后背上的布料,嚎啕大哭。
宋寒不会安慰人,只能用力回抱住她,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极尽她所能地温柔,“我在这儿,景繁,好了……”
怀里的人哭到抽搐,宋寒心中难以抒发的压抑让她不自觉地低头,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唇还停留在景繁发顶,温热柔软的触感后知后觉地传来。
景繁已经哭得脱了力,没了声音,也根本没有感觉到她这个动作,只是下意识地不断向她怀抱更深处钻。
宋寒闭着眼,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