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足勇气道:“可是城主,你修炼的是无情道。”
穆天音骤然打断她,微微蹙起眉毛,“你在置喙本座的事?”
莫思慌忙跪在地上,低头白着一张面孔,诚惶诚恐道:“弟子不敢!”
穆天音看她一眼,冷哼一声,略过莫思头也不回走了。
等到穆天音修长挺拔的身影走远,慕媛才拉着神色恍惚的莫思站起来,“莫思,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管城主事情!”
莫思嘴唇动了动,看她一眼,沉默不语。
白安安在水榭里住到第二天,穆天音忽然消失不知去向。
去问莫思和慕媛,一个只冷笑说她不知道,另外一个也是一问三不知。
白安安百无聊赖呆了三天,第三天的清晨,穆天音匆匆回来了。
回来时,雪白的长裙上,还溅了不少鲜红的血迹。
白安安看见穆天音站她的窗边,长身玉立的模样,不禁为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翻了一个白眼。
这人八成又是昨天晚上推门进来,然后在她的窗边站了一夜。
白安安慢条斯理起身,慢吞吞穿好鞋走到窗边,才刚刚走到距离穆天音几步开外,便骤然看见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上低落的血珠。
白安安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