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
晚上,她给妈妈的阿姨,sophia打了个电话。
sophia阿姨年轻的时候也是医生,后来退休了就该钻研心理学了,跟她聊天阮悠然也很放松,她简单的描述自己的情况。
“姨,我睡不着觉,明明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脑海里有很多杂念在闪,有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耳边会突然听到锐利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惊醒。”
“我……好想心里有什么东西无法冲破,它想要出来,又走不出来……”
“我总是会梦到一个鲜红的手术台,手术台上有一个人,她好惨,被开腔破腹,我好痛,我想去看她的脸,可是又看不清……”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我现在的一切是不是梦?我是不水一直在梦境中没有醒来?可是我用刀子割开过皮肉,还是会疼的……不是梦……这不是梦……”
……
这是这么久以来,阮悠然第一次对别人描述自己的状态。
sophia听的很认真,中途一句话都没有插,一直到阮悠然说完,她柔和的回答:“贱贱,你心里有一个死结,你的主动思维想要放下,知道不该这样,可是你的潜意识却在抵抗,连带着心里都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