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瓮声瓮气的。
——你这次出差怎么这么久?还要延迟一个星期?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你放心,我虽然老了,但依旧貌美,站在街上比那种十七八的小姑娘还吸引人,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
楚青问:“一定什么?”
——一定把对方比下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阮总到底还是怕媳妇,楚青已经想好了,有些事儿千头万绪怎么屡也屡不清楚,她不能总是这么瞒着阮秋,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还是要一点点说给她。
楚念回家后,看着坐在椅子上吃饭的正直依旧是低着头不看楚青,似乎跟昨天没什么变化。
楚青不以为意,她把虾皮、虾线都提出,一个个大虾放到正直碗里,正直低着头不吭声,任虾堆成小山。
楚念走了过去,看着楚青有点抱歉:“妈,她除了我之外,从不吃别人给的东西。”
她这点洁癖到了极处倒是和楚念一模一样。
楚青笑的温柔,她是医生,别看平时不苟言笑的,但是耐心比常人要多很多,她看着正直:“我们正直很爱干净是不是?那奶奶不给你扒虾了,你自己吃好不好?”
正直没有反应,可是楚青和楚念都看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