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察觉这一点,谢文楠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于是她又说,“有什么问题,就摊开来说清楚,谁做错了谁道歉,至于非要搬出去吗?搬出去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们这是要老死不相往来吗?!”
陆雁北被这句话说得心一颤,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但见蒲湘南没有任何反应,她也只能苦笑,“这件事说不清楚,总之都是我的错。”她顿了顿,说,“我在学校附近有房子,到那边去住很方便。宿舍里的床位也留着,这样能省很多事。”
后面这句话明显是说给蒲湘南听的,而她也确实听懂了。
她转过头看着陆雁北,很想问一句,“你觉得拒绝我是错的?”
这种说法本来就很奇怪,而陆雁北的表现,也绝不仅仅是拒绝别人之后产生的愧疚。
明知道不该再抱有期待,但此刻蒲湘南还是觉得,因为那句拒绝而闹得不安宁的人,并不是只有自己。
可既然知道是错的,既然……并非无动于衷,又为什么要拒绝?
但当着大家的面,她也无法问出口,只能把这个问题咽了下去,“好,就按你说的。”
见两个人都避而不谈的样子,谢文楠不由松了手,气呼呼地道,“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