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其实已经有人了,就算没有,家长这种干涉也还是让人很不痛快。
叶友兰沉默了片刻,才放缓了语气说,“我也不是压着你的头要你跟谁谈恋爱,只是让你接触一下。你们是老乡,都在北京,互相照拂一下也正常,就当是多个朋友,难道不好?”
不好。蒲湘南仰头望天,“那我接触完了,觉得没必要继续联络,就这样。”
母女俩不欢而散,蒲湘南便打开微信,跟老爸发牢骚。
蒲爸爸安慰她,“我看你妈估计是更年期了,一天一个念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就是这个脾气,你顺着她一点就没事了。”这一套话他老人家说了快二十年,熟练得很。
蒲湘南忍不住说,“你们就不怕我在学校里已经交了个男朋友,再给我拆散了?”
“那不能。”蒲爸爸理所当然地道,“你妈都问过你们宿舍里的小姑娘们了,你现在没有男朋友,追求者里面也没有看得上眼的。”
好哇,就说怎么突然提起这一遭儿来了,居然是谢文楠这个家伙告的密!
蒲湘南顿时丢开手机,从背后扑过去勒谢文楠的脖子,“好你个楠楠,我说你怎么敲边鼓这么自觉呢!说,我妈在这儿的时候,你到底对她老人家使了什么妖法?不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