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应对了,她也不能退缩。
罗语文喝了一口饮料,“陆雁北说得对,这件事我只是个旁观者,那就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天说起吧。”
第一次见到陆雁北的那一天,她的样子可太狼狈了。
见面的地点是在医院病房里,当时的陆雁北额头破了个口子,血糊了满脸,身上穿着的白T恤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血迹。身边两个人按着她,让医生替她处理头上的伤口。
但是罗语文看到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凶狠的眼神。
好像跟整个世界都有仇。
后来,陆雁北就成了她的病人。可以想象,对于这个安排,她自然是不会听从的,所以最开始的相处非常艰难。陆雁北平时是沉默的,可一旦自己试图介入她内心的想法,她立刻就会变得警惕而狂躁。
按照她父亲陆成华的说法,这个孩子从小脾气就很古怪,作为家长根本管不了。但这回却是最严重的,因为她伤了人。
受伤的是陆成华的秘书,被打断了一根肋骨,内脏大出血,差点没抢救回来。
这样子很显然就不是普通的脾气古怪了,所以家里才会为她延请心理医生。
不过,这只是陆成华的一面之词,而罗语文只不过接诊了几天,就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