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理可得一开运动会就下雨,一高考就下雨。”一个同学在前面说,“这是玄学,没道理讲的。”
说到这个,大家都有很多心得可以分享,车厢里瞬间热闹起来。
“对了,陆雁北呢?”过了一会儿,谢文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问蒲湘南。
蒲湘南耸肩,“她跟老师去看仪器了。”
理论上,这些仪器安装在这里,是不惧雨水的。但到底还是让人不放心,所以老师就说带几个男生过去看看。陆雁北自告奋勇,老师看她那跟其他男生不相上下的个头,就点头了。
谢文楠又打了个喷嚏,她用纸巾捂住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地看着蒲湘南说,“你绝不觉得陆雁北这一年,对学习的事太积极了?”
这一点都不像她。
蒲湘南也这么觉得,但是,“至少不是坏事。”她说。
相较于其他的爱好,对学习感兴趣,无疑是很令人欣慰的事。反正总不至于学坏了,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谢文楠耸了耸肩,不说话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陆雁北才回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先在车门处把身上的雨水拧了一下才回来,但还是一走一滩水。蒲湘南见状,连忙从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