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朝陆彦城竖了中指。
“他是谁?”
陆彦城一扯领带,散漫的坐在椅子上,双目逼视着乔思宁,那样子像是在审问犯人。
“告诉我,他是谁?”
“朋友。”
“什么朋友,值得你这半夜三更的相陪。”
“好朋友,还有我没有必要向你报告我的私生活!”乔思宁语气不卑不亢,反应平平。“我们之间只是协议婚姻,大家各有所需,互不干涉。”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陆彦城,“好朋友?我看是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吧!你就这么饥不择食么?前脚刚被甩,后脚就有了新欢,了不起!”
“你还记得协议,我还以为你忘了!协议上黑纸白字写的明白,互相要维系好婚姻关系,可是现在你半夜三更约会别的男人,你在破坏我的婚姻,你明不明白!”
陆彦城的侮辱让乔思宁感到脚步虚浮腿脚无力,一个趔趄整个人向着桌角磕去。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只听冯姨一声惊呼,乔思宁就这么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陆彦城的别墅里。
她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着呆,一天内两个人都说自己是狗,可自己过得连狗都不如,甚至连个落脚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