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瑜将车泊好,也停住脑海里翻涌的回忆。
都过去太久了,父亲已经不是那个一味训话的父亲,而他也不是那个只会低头听从的孩子。
陆家传统相对老派,保持着每月至少一次的聚餐习惯,家族各派系各分支的话事人都会参与。陆景瑜很小就在这种家宴获得一席之地。关上门,陆家就是小小的帝国,陆景瑜自然是高居太子之位。这样的场合,苏落瑾是很少参与的,毕竟他是一个连姓都没继承到、不受宠的孩子。
也不知道现在苏落瑾在做什么,陆景瑜坐在主位左下手,突然想起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陆家似乎有意忘记苏落瑾的存在,不管是陆逸林还是其它叔伯,陆景瑜明白这就是陆家的意志,他作为新家主自然也会承袭这种意志。
面前是中式圆桌,陆景瑜落座以后,几个叔伯也相继坐下。陆逸林作为大家长,自然会姗姗来迟。考虑到这个,也有人歇在旁边的沙发,免去了入席再离席以迎接陆逸林的繁琐。
陆景瑜同几位叔伯闲聊几句,很快就听见内堂的动静:几个侍者鱼贯而入,拉开主位的高凳,搁置好脚垫,象征性地把物件细拭,等着陆逸林落座。
这个过程自然是穷极无聊但又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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