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桑榆又忍不住思考自己真做法是不是有些残忍。
桑榆要笑不笑的样子自然落在桑宁眼里，桑宁自觉受到挑衅，心中更气，声音不自觉都抬高几分：“你什么意思？哑巴了？不会回答只会笑？你笑什么啊，以为自己笑得很好看吗？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桑宁简直要气炸。桑榆抬头扫了她一眼，判断出女人正在气头。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桑榆声音轻柔，里面也没太多感情，像是在照顾桑宁的情绪，“大家都是成人，就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了吧？”
“桑宁，吵架不能解决任何事。另外，我也是很忙的。”桑榆极有耐心，好似在面对一个不讲道理、乱发脾气的小朋友。
“你这是在教训我？你来我家教训我？”桑宁美眸微眯，神色危险，几步逼上前，完全不顾自己踩到了桑榆正在收拾的东西。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故意。
“你来我家就是为了捡垃圾？桑榆你这人，脑子真有问题吧？”桑宁环视地毯，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这都些什么啊，还真有人愿意捡。”
“抬脚。”桑榆表情也转冷，她注视着那张照片，其中一半正被桑宁踩在脚下。纵使此刻照片背面朝上，没被直接“踩脸”，但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