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宠他。”
安德鲁一走,陆景瑜再淡定不下,他如同一条毒蛇,再次喷洒着蛇的芯子,这像是攻击的号角,再一次拉开他跟桑榆之间的争吵。
“你也不必这么说,你想说什么我很清楚,”桑榆往自己房间走着,“以及,我需要纠正你一点,我不是宠谁,那是基本的礼貌,我只是有礼貌。”
“……”陆景瑜跟在桑榆身后,桑榆如今的火气显而易见,诚然他有一百八十个不满,也不敢继续触桑榆的霉头。
毕竟桑榆在这边的日子,也未必好过。他走在桑榆身后,看着桑榆单薄的身形,心底也被唤醒一丝温情。
“我知道我刚才有不对的地方,我可以为我方才的言行道歉。”陆景瑜强压着火气,好声好气地跟桑榆讲话。
“如果每次道歉,它的含义跟目的都是,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以后还敢,如果真是这样,那道歉也不必了吧。”桑榆冷静地走在前面,“陆景瑜我愿意对你好,我也选择对你好,但我这么做,绝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傻子。”
“你是傻子吗,”陆景瑜的脚步停住,“如果你是傻子,那被你玩得团团转的我又是什么,单核运行、不断转轮的小白鼠吗。”
陆景瑜这口气是在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