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解的吗,那说说,我为什么要罚你,你做错了什么?”陆逸林轻松地吹着茶水。
“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带我的女朋友跟母亲见面。”陆景瑜毫不相让,“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处,桑榆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决议相伴一生的人。”
“想做的事就要实现,那你想得还怪美,”陆逸林冷笑,“陆景瑜你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先前我跟你讲过,身为陆家掌舵,最重要的一点,要把自己看得没那么重要,要以陆家的利益为先,娶一个桑榆,除了让你自己满意,陆家还有谁会满意?”
“父亲,可娶亲的人是我,不是陆家。”陆景瑜态度坚持,“我一直很想知道,您到底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