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状况,只要雨霏不再想不开做傻事,后面的事她相信年与江可以处理妥善。
年与江咬了咬牙,冷峻的眸子里涌出浓浓的阴挚之色,抱着江雨霏走了两步,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百合,“还愣在这里有什么用?走吧!”
说完,年与江抱着江雨霏大步走出了包厢。
百合怔怔地愣在了原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在责怪自己没有陪着雨霏,才让她被......没错,都怪自己!
良久,她才转身拿起他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捡起江雨霏方才拿出来的匕首,看着被玻璃渣扎得鲜血直流的手心,眼泪一颗颗滚落,砸在了那满是伤口的手上。
疼,真的很疼。
每走一步,脚腕上的痛都让她不得不轻一点抬脚,加上还在不断渗出血来的双手,她突然有种精疲力竭的倦意,索性就想坐在这里,再也不出去!
可是心上传来的痛,远远比手上脚上的痛强烈数百数万倍,那种失落感,远远比身上的疲惫来得更加汹涌。
这种痛,这种失落,带着难以置信,带着冷彻的寒意,让她一旦回味起来,便浑身冷得打颤。
失恋的时候,没这样痛彻全身。
错以为失去清白的时候,也没如此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