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黛眉微抬,眼波流转斜睨过去的眼神隐着浅薄的笑意,转瞬即逝如烟云消散。
娱记见左谨这般反常,估摸着两人之间必有一些耐人寻味的猫腻,追问温墨,学她俩对彼此的称呼问着:“温女士,请问你们二人真的不熟吗?我们可是接到爆料说两位...”点到即止,没有说全。
心里有鬼的左谨更添一分紧张,可还是保持着镇定,未叫旁人看出过多端倪,她同温墨都知这是娱记惯用的伎俩,唬唬那些刚出道的新人还行。
“我与左女士不熟。”温墨这也算是实话实说,面上轻松不作假,“至于印象和评语,那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左女士不仅人美,且演技精湛,是圈内第一大花,能与她合作,是一件幸事,非常期待日后的片场生活。”
这说辞太官方,娱记们的心里有点儿失落,这异常低调的温墨果然如圈内所传一样,不好套话。
被别人夸赞,左谨也不好一直回避视线,侧首一瞧却正好四目相交,撞进那微含笑意的冷眸,里头坦荡而疏离,就好似,眼前这个人从未与她有过荒唐的一夜。
蓦然回想那被压在桌子上的羞耻情景,难为情的燥意蔓延上耳尖,迅速地错开视线,再不愿有过多交流,这也导致接下来的采访,二人全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