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其中的意思你懂的。”话说的模棱两可,套路温墨对号填入。
手中递过去的一枝白色小野花,是在外头随意揪来,揪下的时候,鹅黄嫩蕊上还飞走一只小蜜蜂。
温墨睁开眼,看看那孤零零的雏菊,再看看谎话连篇的陈导,他隐在镜片后的眼睛,更是贼得发光。
便不由得挑眉:“她送扫墓雏菊,是想年年给我坟头插花?”
“温老师,你的脑回路够清奇。”陈导将随手揪来的小雏菊,在空中摇着,抖落两条细长的小白花瓣。
“人要浪漫一点,看到湛蓝神秘的海,不能想到是淹死过人;同样,看到淡雅清新的雏菊,你不能想到是清明扫墓,而应是它的花语。”
说着话,迅速凑近递上雏菊,改用翻译腔补着:“嘿,达令!我日夜暗恋你,那,你爱不爱我呢?”
温墨和助理齐齐嘴角抽抽,这陈导不愧是自己操刀搞剧本的导演,十分的能编、还能演。
“左女士呢,首先她是不会给我送礼物;同样呢,表达爱意的花语,可能她根本就不懂。”有些人不需要日日接触,只要一面、一语,便能猜透她的性格。
“你比她了解对方。”陈导耸肩,也就将那枝小雏菊随手给扔了,拉过一把椅子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