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陈山菡接近一步柔声问着。
“很好。”
眨眼间,温墨又是那云淡风轻的人,温润透凉的脸再看不出任何异常,连是心灵窗户的眼睛,也风平浪静,是一贯的漠然。
度假村的水上廊道,站着三人。温楚逸、左谨,以及掩人耳目用的胡经纪。
温楚逸双手搭在木栏上,叹口气:“小瑾,这段时间,你是不再接听我的电话!”
迎着湖上微风而立的左谨,她在参加婚礼之前,认为自己可以平静地面对他,然而,当真正地单独待在一起,心里多少都是有些难受。
近十年的感情,眨眼之间不复存在,而自己还和他的妹妹纠缠不清。
“很多次,我想和你明说。”温楚逸侧过头,高挺的鼻梁上驾着无框眼镜,人儒雅成熟,“却又开不了口,一是因过错在我,二是因舍不得你。”
左谨不想谈论已失去的感情,对她来说,多么难忘和不舍,只要这段感情不再干净,便不会再回头。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在意。”左谨从那与温墨相似的脸上移开,朝远方湖面轻呼一口气,“我来这里,只是想听温总讲关于温女士的事情。”
刚刚和温墨待在一起时,收到的语音,是温楚逸说,有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