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往外走,瞧到温墨脸上的五指红印,羡慕道:“和左老师搭戏就是好,样样一条过。”
因着他上部戏,和别的女演员搭戏,也是扇耳光的戏份,硬生生NG了十条,他都怀疑是不是和那女演员有啥大仇,不给他一个痛快。
温墨接过他的话:“是,左视后对于业务,一向是专业的态度。”
等房间里其他人都撤走,温墨反手一关门,迅速将左谨抵到墙壁上。
“你瞧瞧,又红又肿。”温墨借此占便宜,侧着脸让她瞧清楚。
“抱歉!”触目惊心的红印,让左谨心里都是歉意,稍稍挨近一些给她吹呼呼,低声解释:“我只是想让你一遍过,少遭些罪。”
“我知道。”温墨侧回头,迅速而精准地贴向闭合的唇瓣。粉红的小舌尖坏坏一扫,像片片绒羽一样经过唇缝,留下酥酥麻麻的电流。
来回不停地戏耍,时不时稍稍探入一勾,所过之处,又麻、又痒。
一被接近的左谨,诚实地做出反应,眨着黑眸哆嗦了一下身子。因戏而刚哭过的双眼,像是三月里盛放的桃花,是那么的娇艳。
残留在黑眸里的水汽,飘啊飘,像是被春风吹过的湖面,载着花瓣泛起圈圈涟漪。
想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