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撇撇嘴,在她怀里不满地哼哼一声,软若无骨地蠕动。
耳鬓厮磨里,是左谨小心翼翼却又控制不住的试探。
被浪翻滚,像是起伏的浪花,高低错落着运动,从上到下,吞没了所有。
随着一声难忍的低咛,温墨微微直起腰看她,堪堪停住两秒,人就倏然落回柔软的床上,嘤咛声不绝于耳。
难耐地伸手探入她的秀发,不知是想要将人推远,还是想要将人扣紧。
对于温墨的第一次,左谨怕她疼,忍着羞耻之感,用尽自己能做到的所有取悦手段,想让温女士快乐,因自己而产生的快乐。
半个小时过去,温墨早已双眼迷离,咬着唇瞧天花板,那还没有拆去的夜空,幽静高远。
一小时过去,嘤咛之声透着嘶哑,人慵懒而娇软,长腿无力地踢着纠缠不休的左女士,糯糯之音溢出:“可以了,请停下,我够了——”
左谨这会儿已然魔怔,根本就听不到那弱弱的声音。弱弱的反抗在此时,也是情人的小情调,诱惑得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的人,变得更加热情。
温墨的手无力地抓紧床单,随着体内的情.潮涌动,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多出一片片惊人的皱褶。
左谨在学校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