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等来的是房门被刷开,消失在屏幕里的左女士,正拿着房卡款款而来。
惊得温墨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缩起身子,支吾其词:“你怎么来了?被狗仔拍着你一整夜待在我房间,有点儿不好说清楚。”
“嗯?”左谨佯装疑惑不解,“不是你刚刚让我过来的吗?”
温墨摇摇头:“我没有。”
“是吗?”左谨将房卡放到桌上,慢慢接近撩了人就怂的温女士,“我以为,刚刚你修枝后执花低嗅,是无言的暗示呢?”
温墨无辜脸。
自己刚刚是有意撩拨她,可是真的没有别的暗示!
左谨抬手拂过娇花,拨弄着层层花瓣,模样温雅更浓,“以为温女士在暗示我,有花堪折直须折。”
“我没有!”温墨将头摇成拨浪鼓,“我真的没有。”
“没关系,现在,不重要了。”左谨表面稳得很,可微微露出秀发的耳尖,那一抹似血的绯红,悄悄地出卖了她羞赧的本质。
左谨也不知自己会变成这样,碰过温女士后,就跟被人下了咒语一样,日夜都想将人绑在身边。
痴迷温女士在自己手心,极致盛放的模样。
那是自己见过的,最美丽的风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