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看看窗外,就等着陆清欢前来还伞。
“大姐,我说你满屋子乱转干嘛呢?地上又没有虫子,你低个头也吃不饱的。”扶苏最见不得面前有人走来走去,这也是自己从来不在人流量多的地方歇一脚的原因。白茶那是急的抓抓背,挠挠脸,跺跺脚,让扶苏有种白茶跺脚能把土地公公蹦出来的错觉。
“她怎么还没来还伞啊?”
“她?”扶苏挑起一边眉毛,眉眼上下打量着白茶,窃笑着喝了一口热茶,颇为调侃道:“怎么?连名字都不叫了,直接喊她了?她是谁啊?她在哪啊?她怎么还没来啊?”
“你这么骚是和白展堂学的么?”
“非也!非也!殊不知还有一人叫洪世贤。”
所以白茶等了两天,陆清欢一个信也没有,自己也没有陆清欢的任何联系方式,她住在哪里自己早就忘了,总不能问顾瀚海这些事情吧。那多不好意思,而且自己这么热情,总归有种被陆清欢俘虏的预兆。
周五,白茶在顾瀚海的微信界面纠结再三,思考要不要询问陆清欢的消息,要不然周末休息得下周一才能等到她来了,没想到顾瀚海先一步拿着伞进了事务所,靠在门边摆个造型,引得刚刚上完厕所回来的扶苏调侃。
“呦!我